2012-06-28 09:30:00
李白醉酒诗百篇,这是文和酒联系较早的一个示例。如果酒能出文的话,做文人就未免太简单不过了。“君不见,高堂明镜悲白发,朝如青丝暮成雪。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!”这样的诗句是不是李白真的喝醉了写的呢?我想不会吧。《世说新语》里对刘伶的醉酒描述是这样的:“纵酒放达,或脱衣裸形在屋中,人见讥之。”如果醉成这个样子,李白对诗也只能大眼瞪小眼了。
那么酒和文就一点联系也没有吗?非也。写《红楼梦》的曹雪芹:“举家食粥酒常赊”,他的老婆对他的死说是“不怨糟糠怨杜糠”。那么曹为什么对酒有如此好感呢?看过此书的人都有体会,曹虽然有生花妙笔和鲜明的人物刻画,但等你月余下来看完的时候,其气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何况作者“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,增删五次,纂成目录,分出章回。”写完这样的巨著要承受多大的心理压力啊!“满纸荒唐言,一把辛酸泪!都云作者痴,谁解其中味?”如果没有酒的麻醉作用,我想完成这样的情绪郁结的文字是不大可能。
对于欧阳修的醉,和曹雪芹是不一样的。“太守与客来饮于此,饮少辄醉……,醉翁之意不在酒,在乎山水之间也。”他是何等的洒脱呢?无论如何是曹雪芹不能比拟的。这个醉太守有“宴酣之乐”,并且还是有随从“人知从太守游而乐,而不知太守之乐其乐也。”自然是醉也醉的光彩和体面。所以由醉写来的文章自然轻松谐美,《醉翁亭记》如此地吸引人,是不是有酒的功劳呢?我想是有的。喝醉了写文章口语话的成分可能多些,在我看过的《中国历代古文精选》里,通篇文章的注解只有11处,可见其朗朗上口;不过醉太守的固有文风已有此特点,更何况喝了点小酒呢。
如果上升到理论的高度,私下以为,酒和文也是有关联的。喝小酒可以暂时地放松自己,有如蚕蛹挣脱了茧缚;有如脱缰野马;有如行云和流水。常言说得好:“酒不醉人人自醉。”其实就是说的一种心灵的疏松与精神的憩息。所以要写好文章的话,得有小酒铺垫哟!不过可不能以此为由,狂喝烂喝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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